元曲第一馬致遠
時間:2014-11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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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致遠(約1250-1321),號東籬,元代戲曲、散曲作家,大都(今北京)人。
馬致遠一生從事雜劇創(chuàng)作,負有盛名。《漢宮秋》是馬致遠的代表作,敷演王昭君出塞和親故事。《漢宮秋》不拘泥于史實,在前人創(chuàng)作的基礎上進行了創(chuàng)造。首先,劇本把故事發(fā)生的歷史背景改為匈奴強盛,昭君出塞是在脅迫下進行的,從而突出了王昭君對祖國深沉的感情;第二,將畫工毛延壽的身份改為中大夫,索賄未成,將昭君的畫圖獻給單于,唆使匈奴攻漢,成為被譴責的主要對象;第三,王昭君未入匈奴便投河自殺,這樣,昭君故事便被賦予了新的主題。這是元代初期,金、宋相繼滅亡后民族情緒的曲折反映,在當時具有一定現(xiàn)實意義?!稘h宮秋》的主角是漢元帝,作品通過他對文武大臣的譴責和自我嘆息來剖析這次事件,作為一國之主,他連自己的妃子也不能保護,以致演成一幕生離死別的悲劇,劇中借漢元帝之口,斥責不能保衛(wèi)國家的文臣武將:“太平時賣你宰相功勞,有事處把俺佳人遞流。你們乾請了皇家俸,著甚的分破帝王憂”,從當時的現(xiàn)實來看,正是對金、宋亡國之臣的批判。在描繪漢元帝對王昭君的思念中,滲入了對國家命運的關注,流露了深沉的憂傷情緒。特別是作品第 4折描寫昭君去后,漢元帝聽到大雁悲鳴,倍增傷感,在反復吟嘆中抒發(fā)了他的滿腔愁緒,這與白樸《梧桐雨》第 4折的情調(diào)和手法頗為相近,都是借歷史上的興亡聚散抒寫作者情懷,但又各具特點,傳為絕唱。
馬致遠的《薦福碑》寫書生張鎬窮途落魄,寄居薦福寺中。廟寺碑為顏真卿手書,本可拓印后賣錢,作為進京的川資,不想又被暴雷擊碎。這就叫“半夜雷轟薦福碑”。劇本取材于宋僧惠洪《冷齋夜話》,借題發(fā)揮了元代儒生抑郁不平之氣,也宣揚了窮通得失皆由天命的思想?!肚嗌罍I》借白居易的詩篇《琵琶行》,描寫白居易與妓女裴興奴的愛情故事,穿插了由于商人干預而造成的糾葛。這樣的戲劇沖突在元雜劇中較為多見。這兩部劇本分別通過主人公的不幸遭遇,對現(xiàn)實社會有所抨擊,同時流露出懷才不遇的思想感情?!饵S粱夢》、《岳陽樓》、《任風子》都是演述全真教的度脫故事,分別寫漢鐘離在邯鄲路上度脫呂洞賓,呂洞賓在岳陽樓度脫柳樹精,馬丹陽在甘河鎮(zhèn)度脫屠夫任風子,最后都成正果?!蛾悡桓吲P》是敘寫隱士陳摶不受功名利祿和美色誘惑的故事。陳摶也是全真教尊奉的仙人。全真教初起于北宋末年,盛行于金、元,是道教的一個支系,并吸收了佛教經(jīng)典和儒家學說,倡導“以識心見性,除情去欲,忍恥含垢,苦己利人為之宗”(元李道謙《甘水仙源錄》)。反映了當時部分知識分子隱身避世的一個歸宿。馬致遠神仙道化劇的思想傾向與全真教教旨相當合拍。他主張?zhí)颖墁F(xiàn)實,提倡修道登仙,自然是消極和荒謬的,但他對當時不公正的社會現(xiàn)實的暴露和譴責則有其合理的成分,也是不可忽視的。
馬致遠諸劇貫串著對現(xiàn)實的批判精神。如《漢宮秋》中對文武百官的譴責:“全不見守玉關征西將”,“枉養(yǎng)著那邊庭上鐵衣郎”,指斥他們不過是一些“忘恩咬主賊禽獸”;《薦福碑》則揭露當時的社會是:“這壁攔住賢路,那壁又擋住仕途,如今這越聰明越受聰明苦,越癡呆越享了癡呆福,越糊涂越有了糊涂富,則這有銀的陶令不休官,無錢的子張學干祿”;《黃粱夢》抨擊了當時險惡的世風:“如今人宜假不宜真,則敬衣衫不敬人。”馬致遠在作品里所贊頌的是一些儒生、道士與隱者。
馬致遠的思想在元代文人中是有代表性的,對于后世也有影響。他對是非不分、賢愚不辨的社會現(xiàn)象感到憤慨,乃至陷于絕望的境地,于是便企圖從修真養(yǎng)性、隱居樂道中尋找精神寄托。他的消極情緒是很明顯的,但在悲涼的思緒中,回蕩著難以遏制的激憤,這就給他的作品帶來豪放的氣勢。馬致遠的藝術才能,在元、明時得到很高的評價,周德清《中原音韻》中“關、馬、鄭、白”并提。
馬致遠語言藝術的成就尤為突出,擅長悲劇性抒情,情調(diào)凄涼、悲憤,曲詞典雅清麗,成為元雜劇中的一個獨具特色的著名作家,他的散曲在元代前期作家中成就很高,向為后世所推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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